“有别的人操过了吗?”闻炀忽然问了个问题,像是随口一问,但动作停了,是在等他的回答。

    季苍兰在情欲中挣扎,下意识用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把字在大脑中转换成句子,清醒了。

    抿了下嘴角笑起来,细白的手在下腹微白的长疤上划过,碰到自己半隆的性器又不断朝下,最终指尖停在泥泞的穴口,扯了下微微发褐的瓣肉,故意用暧昧地语气跟他说:“你觉得颜色深了吗?”

    闻炀在这方面警惕奇高,知道太多耽于美色的内幕,加上对外又自称有洁癖,明面上身边长期的性伴侣只有一个。

    所以在卧底的初期,在这方面同样是“菜鸟”的季苍兰经常怀疑自己碰到了另一个“菜鸟”。

    但后面他又陪闻炀受邀参加过几次impart,面对着里面让人不忍直视的群蛇乱舞,一边辣眼睛一边默默向组织上报关于Elie的新发现:这个变态可能不是洁癖,只是单纯喜欢看别人做爱的偷窥狂。

    听他这么说,闻炀面上没多大变化,被磨得干净齐平的指甲猛地擦过湿热的穴壁,季苍兰惊喘着呻吟了一声,有些受不了地攥住他的手腕:“快点……拿出来!”

    闻炀另一只手在他挺起的小肉棍上弹了一下,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忍不住猛地超上挺了下细韧的腰,听到他嗓音低哑地笑。

    那之后闻炀又做了一会儿,不过具体多久季苍兰就不知道了。

    他两处伤口都因为激烈的动作绷开,闻炀也好不到哪里去,血顺着小臂淌下来,满屋都是咸腥的锈味儿。

    等意识到季苍兰昏过去后动作一顿,撩起眼皮面不改色地抽出阴茎,下床随手抓起睡袍披在身上。

    走到门口拉开门,很快就有人推门站在门口把医药箱递给他。

    季苍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洗干净,身上的绷带缠的更厚,应该是换过药,从枪口冒着股麻凉的感觉。

    闻炀不在屋里,他用尚且完好的左臂撑着坐起来,屋里也没有留给他衣服。

    显然是故意的。

    目的或许是为了羞辱他,又或许是为了困住他。

    闻炀具体是什么想法他猜不到,但季苍兰擅长的事情就是踩着雷区蹦迪,还在Elie身边的时候,被他的几个亲信起了个绰号——拆弹专家屡拆屡爆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