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想了想,回道:“告诉他我是一个警察,而且是一个新上任,想要抓住重大嫌犯证明自己能力的菜鸟警察。”

    警察的身份让对方很重的戒心得到满足,但菜鸟的能力又让阈值达到极点的警惕缓缓下降。

    一升一降的刺激感和这种对立面身份的追逐感,足以让人产生满涨出阈值缸的兴趣。

    但更重要的,也更现实的是,面试官在季苍兰进来前就看完了他的全部资料,发现他的体检报告上着重标记了一项检测异常:体内留存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

    因此在面试的最后,面试官不经意地提到那份报告上的问题。

    季苍兰立刻变得紧张,吞了口口水,脸色苍白地说:“这是天生的身体畸形,但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和正常人一样。”

    面试官确认了他除了体内留存有男女两套器官,连泌尿系统也共存后,快速思考了下一个身体猎奇的双性人对男人的吸引力,起身和他握手,夸他面试表现很好,当场欢迎他加入“鸢尾花”计划。

    在那时,“鸢尾花”计划算的上是国际刑警内部的特级任务,作为一个新人就能加入是完全想不到的。

    季苍兰激动又紧张,在留下遗书的第二晚就被送往大不列颠制造“偶遇”。

    抓着他脖颈的手松开,闻炀勾了勾唇,眼梢冷翘。

    他的眼睛其实有点下三白,眼珠位置偏上,其余三面眼白比别人更加明显。不笑的时候就有点邪,假笑的时候邪气聚得更浓,眼珠不转的时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闻炀朝季苍兰的眼睛眺了一眼,手里稍稍用了些力道,在还未完全合拢的女穴上撑开一道艳红的小缝,手指慢慢插进缩着的小口。

    季苍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表情有点难耐:“滚。”

    闻炀没说话,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躬下脖颈,但吻没落在唇上,轻啄在右眼的泪痣上,很快又吻了下左脸的黑痣。

    从以前开始Elie就很喜欢他的这两颗痣,每次都要在脸上摸很久。

    季苍兰觉得他在盘珠子,但他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

    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贴着肉户揉进去,五年都无人问津过的穴口经过刚才的性事变得敏感又脆弱,刚被捻了几下,两瓣蚌肉就肿得更高,朝外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进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