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明笑道：“你说我有如此神技，为何会混的这么惨？”
顾宝忙陪笑道：“当个小诊所医生挺好，我可没说你惨。”
刘继明笑骂了一句，叹道：“同人不同命，我起点就是这样，加上本身比较木讷，不会做生意，有神技却混成这样一点不奇怪。”
顾宝凝眉，若有所思。
刘继明接着道：“就说画画，你说一副素描罢了，又不是什么名作，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画家，谁愿意让我给他画画？”
“有点道理。”顾宝点头。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刘继明笑道：“当初我就想给小娟她爸画画，你说我怎么画？画之前必须求得人家同意才行。我压根没有机会。”
顾宝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师傅，那个......你给她画了？”
刘继明丝毫没有迟疑，“画了！”
“啊？”
顾宝张大嘴巴，“那她？”
“一辈子没嫁人。”刘继明说起往事，云淡风轻。
顾宝挠挠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继明笑道：“是不是觉得师傅很过分？祸害了一个女人？”
顾宝想了想，最终摇头道：“不会，我要是这样，我也给她画。”
“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