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得很近，陆盛景勉强听清她说的话，但看着她的动作，可能是在找东西。
陆盛景把后座的包拎过来放在她手的旁边：“卷卷，这里。”
席卷的手探到包里拿出手机，她蹙眉看了看，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也看不清手机上的摁键，可松开手自己就会摔倒。
她笨拙的举高手机去靠自己的右手，脸几乎贴在手机上，难受的摁了几个键，然后就一直眯眼盯着聊天界面看。
陆盛景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
原来是给自己发消息，陆盛景拿出手机一看，接收到的是一串无意义的文字：“咪笑me要感觉了”
是没看到身边的人么？
一直没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如何，害她担心，陆盛景有些内疚：“抱歉卷卷。”
“别凑那么近，伤眼睛。”陆盛景抬手慢慢把她的手机拽下来放好，然后凑到她面前，“卷卷，我在这儿。”
“唔……”席卷眯眼看他，那张很像人脸的东西也是扭曲的，跟着空间晃动，“谁……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陆盛景把卷翘的短发往她耳后别。
席卷抓紧扶手，试探的放开一只手去捏捏他的脸，触感很奇怪。
“你刚刚去哪儿了？”席卷双手拉住扶手，问他。
实则，她在扭曲的空间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扶手保护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开口说话，也看不清空间里的任何东西。
“我……嗯咳，”陆盛景有些尴尬，低声说，“拉链坏了。”
“……”好在烂醉的席卷只求保住小命的抓紧扶手，敷衍的“哦”了声就不再发声。
事情没有更尴尬的境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