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默盯着面前的骷髅，问出这句话后，目中精芒闪过。
“算是吧！”
刘启懒得解释自己身份，他现在只想尽快知道如何精炼血统。
“精炼血统，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一旦失败，你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你确定要精炼血统吗？”
汉默苍老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百分之一！”
听到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刘启眼眶中的魂火快速跳动，手掌摸索着下巴，沉思起来。
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实在太低了，与其说是在精炼血统，还不如直接说，是在送死。
可如果精炼血统成功，自身属性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根据古籍信息。
亡灵城除了妮娜，她前面还有三位城主。
无一例外，这三名城主都是因为想精炼血统，导致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而这位名叫汉默，极度稀少的血统精炼大师，原本是人族。
后来非常倒霉的被第一任亡灵城主发现劫持，并使用特殊手段把他给转化成了亡灵。
开始汉默当然抵死不从，但随着第一任亡灵城主把他封印在城墙上，不断用残酷刑法，消磨他的意志，他才不得不屈服。
所以，心态有些扭曲的汉默，更愿意看到亡灵城主胆小退缩的样子。
或者看到亡灵城主因为精炼血统而消失的画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