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他动你!”

    薛皑松了封酽,思及此番不知要分别多久,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起他来。这一打量,罔顾封酽还在一旁,她攀住他后颈,极默契地,他抱紧她与她缠吻起来。

    封酽气促,掷了句“一刻钟”,拂袖暂离。

    封从正寻思一刻钟够g什么,薛皑离了他的怀抱,忽然便跪了下去,跪在他身前,手m0索到他腰间去解他腰带。

    “母后……”

    他不觉慌神,这他可生受不起,忙蹲下身,而后直接坐至地砖上,双腿岔得大开,“这样可以么?”

    她点点头,伏到他胯间,用唇舌帮他。

    到一刻钟终了,封酽重新过来时,事情堪堪g完,但见暗sE的地砖上点点白浊,薛皑软软伏在封从x口,唇瓣上也沾着些白星。他冷着脸把人从封从怀里抱走,“还不快些出g0ng。”

    “遵命。”

    封从转为跪姿,拜道。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黔州路远,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也得花费数日,而他一身新伤,若骑马疾驰,恐于养伤不利。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

    可未及他请示,封酽道:“那便不用急,你坐马车去吧。”

    “啊?那……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

    他不明就里被他父皇狠狠打了一顿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倘若养尊处优乘马车去剿匪,可不是得被人嘲笑。

    “你如何去,朕不关心。总之,即刻动身。”

    封酽还真不是想器重他,想把他扔出门一段时日罢了,而且越久越好。坐马车去好啊,正好多费些时日。

    无奈何,封从只有领命退下。为养伤计,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