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似乎更冷了些,抿唇默然片刻,长臂一伸,拿过床案不知何时摆上的药膏,另一手径直剥开我的衣裳。

    原本单薄的丝衣瞬时滑落,露出雪白肌肤上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眸光暗了暗,握着我腰身来回掂量了下,自言自语般低低呢喃:“还是太瘦了……”

    ……我默然不语,近段时日他倒是肯精心养着我,身上丰满了些,就连咳嗽也比之前好上许多,也不知是不是经常药浴的缘故,我皮肉变得格外细腻敏感,稍一用力便能留下印子,昨晚那一顿折腾,着实害人不浅。

    药膏散发出熟悉的幽香,似乎受鞭伤时他为我涂抹的似乎也是这个,不过话说回来,此药的确好用,即便那样骇人的伤痕,不出半月也彻底好全了,给人感觉很是滋润。

    他直接用手指沾着膏药将我前前后后细细涂抹上一层,而后放下空了的瓶子,用丝帕擦了擦手,复又拿起另一个圆形玉盒。

    我有些惊恐地止住他沾着药膏将欲往下深探的手指,抬头喊道:“陛下!”

    他却只挑挑眉:“你受伤了。”

    我紧皱额心:“奴婢并无大碍。”

    大概鲜少见我这般着急,他竟低低笑起来:“当真无大碍么,不疼?”

    我自然是疼的,他……太过粗/大生/硬,每次深入便似要破开我身体一般,大抵男人皆是如此,话本上所描述的极致快感对女子来说都是骗人的。

    “陛下,奴婢自己来。”他那仿佛看透一切的戏谑目光实在让我无法继续胡说下去,半晌后只憋出这么一句。

    话音一落,他倒是乐了,大大方方地将玉盒递给我:“也好,你便自己来吧。”

    我双手接过盒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道:“陛下能否先行回避。”

    他似笑非笑,眸角轻勾:“朕得好好监督你,如何能回避?”

    我手中动作一滞,指尖触着微凉的玉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这般僵持了没多久,他扬唇重新拿回膏药,身下瞬时一抹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