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所言的这些,完全都是实话实说,并未有为朱橚脸上贴金的意思。
听了陈恪所言,老朱脸上露出了笑意,道:“咱就知咱的儿子差不了,这样,咱会下旨各州府,明年二月正式选拔医者,即日起各州府衙门给予方便,准其进京。”
没有朝廷允许,不说是进京了,就是出个县也不行。
现在交通不便,此事也并非一时半会就能完成,也便只能等上几个月L了。
“谢陛下。”陈恪开口。
从暖阁退出后,陈恪便搬去了院使公房。
其实他也不想搬,但老朱把卢文斌提升成了医学院的院士,王康则成了御医。
不管怎么说,他总得给卢文斌让位才是。
升官总是值得庆祝之事,卢文斌虽差点贴上儿子才终换来了现在的这个院士,却也免不了有风雨过后见到彩虹的喜悦。
王康就更不用说了,基本没什么付出,便擢升了御医,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
再加之,儿子王俊才彻底痊愈,完全能够活奔乱跳。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高兴,话便更多了些。
瞅见二人如此高兴,陈恪感同身受,仿佛也没有了作为院使的压力。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还没发生之时便开始担忧,不是徒增烦恼吗?
太医院院使公房中。
王康领着妻子以及儿子,带了些礼品,专程来感谢陈恪。
腿脚恢复利索,王俊才没有了先前的颓废,显得自信了许多,开口率先与陈恪道:“陈院使,我脚伤能恢复到如此境地,真是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