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大小,大事伤人,小事也能,不过是伤人时痛不痛的区别。但温琢玉做的事确实让褚江惑不高兴

    ,却并没有那么不值得原谅,甚至那就是一件芝麻点的事而已。

    面对温琢玉此时的掏心掏肺,褚江惑有些震惊,魔教像冰窖一样,人心凉薄冷漠,他身在其中多少春秋,心跟冰似的,或者说,他没有心这东西。温琢玉的情感如火一般,扑面而来,他……不知如何反应。

    事情本身似乎不重要,那么不值得一提,说出来还显得他小气。

    可他确实因为那不值一提的事而不高兴。

    他的沉默让温琢玉内心更复杂,甚至有点点的刺痛,温琢玉不是小孩子不知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此番,他哆嗦的收回手放开褚江惑。眨眨眼,撇过头去,“如果我真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好了,我回去了。晚安。”

    回到晚来雪,温琢玉衣裳也不换,直接往床上一躺睡了,什么魔君什么狗屁的乱七八糟的,都一边去。

    二日温琢玉没事人一样去问心堂,知道柳芳歌不会轻易放过他和沈麟,提前备好垫子。

    果不其然,柳芳歌早早在问心堂大门前等候,手里拿着木尺,一幅要吃人的样子,吓走了好几个学子。

    “沈麟已经在里面跪着了,你自己去还是我拎你去?”

    温琢玉笑了笑,表示自己去,不劳他大驾。

    “你可算来了,赶紧来跪下。”沈麟已经跪了一会儿了,好不容易等到温琢玉,激动的不行。

    温琢玉老老实实挨着沈麟跪下,上次苏绾绾和沈幼之也是在这里跪的,来来往往的弟子都能瞧见他们,他们也能听见课堂里的读书声。

    温琢玉将垫子给沈麟套上,“真跪上半天,这腿得废了。”

    沈麟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也会搞这种事。”

    温琢玉恹恹道:“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对了,沈幼之来了没?”他们昨天将沈幼之打晕后,绑在一处,又给灌了些酒,今天就算来也得迟到。素日有地方不住要去青楼,柳芳歌嘴上没说心里肯定想说几句的,真逮着机会了,肯定会罚他的。

    “怎么可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