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是么？”威廉轻笑一声，鞭子一声清响甩在地板上，“不听话就给我滚，别浪费我的时间，夜总会有的是人排着队等着被我调教。”
“……”
悟心咬了咬牙，罢了，反正面前这个少年就是艾菲，男子汉大丈夫，跪自己老婆有什么丢人的。他朝前迈了两步，直直跪在了威廉挥鞭的地方。双手握拳摆在膝上，他的跪姿很僵硬，浑身紧绷着，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努力地收着口中的獠牙，克制着生为猎手的本能。
看着悟心拧着眉头跪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威廉很是满意，他原本以为这个强大的战神会不太好驾驭，没想到居然真的如同诺尔所说，只要话说得绝情一点，悟心就会听话。
威廉往后挪了些距离，抬脚用鞋尖抵上悟心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让这人的面容全都展现在自己面前。
上次在夜总会的包房里灯光昏暗没看清楚，这次威廉总算把悟心的样子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这是一张能让无数人为之心动的脸，那双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锁在自己身上，眸子里的微光给人一种专注而又深情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人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威廉也许真的会被他这张脸吸引。
长得再帅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残忍的屠杀了我们冥界百万军团，还杀死了哥哥……
定了定神，威廉左手攥紧拳头，右手扬起手，狠狠的扇了悟心一巴掌。悟心被打得侧过头去，额角黑发垂在脸上，显得有一丝狼狈。威廉把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
看到了吗，哥哥。
杀害你的凶手，此刻正卑微的跪在我面前，任打任骂，像一条垂尾乞怜的狗。
接下来，我会让他彻底沦为我的奴隶，然后
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贱狗。”他刚一开口，察觉到悟心的身子一僵。
虽然悟心以前和太王神没少玩调教游戏，可却从没和艾菲玩过，这第一次和艾菲玩，竟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贱狗”这两个字从一向温文尔雅的艾菲口中说出来，听起来怪别扭的。
行吧，贱狗就贱狗吧，老婆说什么是什么。
悟心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新鲜的巴掌印，竟冲威廉扯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贱狗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惹主人不开心了，请主人原谅。”
堂堂战神殿下跪在自己脚下自称“贱狗”，这一幕倒是挺滑稽的。威廉打量了他片刻，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