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山和项鸿光面面相觑,不知她在想什么。
两人想到山洞前容徽逼的江明月承认风雨楼和不如剑灵派时的猖狂,觉得她这般刻薄好像在情理之中。
项鸿光和幸山相对而视,有些摸不着头脑。
传闻容徽柔心弱骨。
眼前这个怎么都不像温柔如水之人。
宗门得到夸赞幸山心情大好,也不委屈了,“诸位都是同道中人,不分高低贵贱。”
容徽偏要分一个上下尊卑,“幸山真君过谦了,红枫谷乃不流的旁门左道,怎可与我们这种正道宗门并驾齐驱,本座虽然只是练气境,却不屑与之为伍,何须他来护佑。”
项鸿光看着两人只觉得虚伪至极,他强忍勃发的怒意,闷声不言。
若非江明月和秦烈在,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容徽撕了。
幸山委屈多年,他看着项鸿光吃瘪的模样,暗自窃喜,嘴上却道“此言差矣,项道友拳拳之心亦是为容道友的安全。”
容徽挑眉,“他不如你,幸山真君,有劳了。”
幸山得重视,心花怒放。
项鸿光望着出自名门正派的两人,只恨自己宗门不入流,哪怕他是元婴真君也要受这鸟气。
“有完没完。”秦烈看不惯容徽仗着自己是阵眼跋扈自恣,“跟上。”
说罢,秦烈拿出仙剑,谨慎在前方探路。
撞得满头包的江明月瞧了容徽一眼,嘴唇动了动,兀自跟上秦烈。
容徽读出江明月的唇语,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