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眉清目秀，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但却有着一头白发。其身上散发着微弱的生机，宛若行将就木的老人。她身着道袍，颇有几分出家人的风范。
少女侧首看向李昊，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似是认识，但并没有说话。
此人却正是飘渺的弟子李若水。
李昊微笑回应，转而看向武则天，问道：“道友，许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
武则天瞥了眼李昊：“前后不过数日，也算许久？”
李昊被呛了一句，倒也不动怒。他笑道：“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陛下，怎么也得算是十年了吧。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说是许久，不为过。”
武则天闻言，忍不住笑骂道：“这人呀。”
她说着微微摇头，似是对李昊的脸皮感到无奈。
李若水嘴角微翘，感觉有趣。
她自从跟随武则天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不论是何人，哪怕是那些大国领袖，面对武则天是也无不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像李昊这般敢开武则天玩笑的人，李若水还真没有见过。
同时，她又忍不住感到好奇，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不仅自己师傅，甚至连一代女皇武则天也能这般亲近。
李昊挑了挑眉，看向场上泾渭分明的两拨，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要打起来。这都还没进去就打起来了，是不是有些太亏了。”
武则天淡然道：“死了的亏了，活着的赚了。”
李昊愕然。
这？
好吧，说的有道理，我还能说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