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杯子喝了一口又觉得不够,大概是渴了,我将整杯水都给他喂了下去。
“感觉跟你在一起会变得不能自理。”他有些小怨言。
“那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不行,你得干你该干的事!”
我瞧见他晶莹剔透的粉色唇瓣,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啄了一口,恋恋不舍,继而缠上他柔软的唇。
“笃笃……”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心里一凉,有点神不守舍。
“渊儿……”
“啊?你喊我什么?”
“渊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这个只有母亲才会喊的小名,在木木口中说出,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可以,当然可以。再喊一次。”
“笃笃……”这敲门声似乎不打算放过我们?
“是谁啊?”
“不管它,你还没喊我呢?”
“渊儿……”
我一个激动再次吻住了他的唇,两人严丝合缝地紧紧拥抱着。
不舍,何其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