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梨拢了拢胳膊,抓紧了掖好的浴巾角。
她缩在外套和浴巾的包裹下,低下头,垂眼定定地望着阳台上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一字一顿道:“宋轻,昨天,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宋轻答得波澜不惊。
没做什么?
白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生生扯出了一个笑:“好一个没做什么……周一凌晨,你趁我情绪失控,催眠了我,是吗?”
宋轻没回话。
白梨未等来回应,便继续往下说:“你违背我的意愿,控制我的身体,参加了模拟考试,是吗?”
宋轻依旧没说话。
白梨气息不稳,顿了顿,说出最后一句:“你还在我没意识的时候,对我……”
最后这句没说下去。
她一向没脸没皮,什么样的骚话出口都能面不改色,可这次她居然说不出口了。
白梨的手指一点点加力,浴巾被掖出了褶皱。
“对你什么?怎么不说完?”宋轻冷淡地回问。
这个女人。
白梨一时间竟找不出形容词,这个女人表面上冷冷清清,内里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轻对自己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