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晚笑道:“我结亲了。就是偶尔去小住时日,往常还在九曲山,我不走。”
詹宜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
“那就、不可以不结亲吗?”
詹宜忽然问道。
虹晚歪头,笑了笑,等他下一句话。
詹宜说道:“那一月你把自己交给我,也没有说过要和我成为道侣。”
虹晚当时体内留有蛇毒,床笫之事间淫色极了,不甚清醒间被抱着坐在詹宜腿上,就如同现在的姿势。
师弟使剑的手插在他的花穴里,摸了很久阴蒂,揉了一掌心的水,才把性器插进去。
虹晚被插得痴痴叫春,软在师弟的怀里,被拖着屁股叫人透了好久的女逼,逼里的水流得比眼泪更多,潮喷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实在太过快乐。
詹宜揉着他的女逼,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叫他师兄,胯下的男根如出剑般凶狠地操弄虹晚的身体。
虹晚本就被淫蛇奸过,好似痴傻了,后来都自己用手分开女逼叫师弟透进来。
有时他被折腾到昏过去,醒来时竟然也搂着师弟的脖颈,被捉着腰身抬起屁股操到吹水。
虹晚想起来,有些后怕:“你我是师兄弟,这不合、不合伦理。怎么能成?”
詹宜垂下眼眸,他看着师兄的手掌,再看下去,到那人单薄的衣物间。
詹宜的手掌顺着衣物间的缝隙伸进去。
他的师兄披了外衫,内里却是淫色地穿了一件肚兜,还像是别的男子给的。
詹宜不着痕迹问道:“可那佛子是佛门中人。你和他私相授受,也不合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