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只觉得莫名其妙：“江南学长是大家的，你当然可以和他合影，不必问我的。”
陶知云笑着道：“你应该来征求我的意见，我才是江南学长的女朋友。”
那个女生信以为真，连忙来征求她的意见。
陶知云大方得体地点头答应了。
江南的眼底有隐忍的怒气，勉为其难道：“好吧，下不为例。”
两个女孩子左右护法一样站在江南身边，把小巧的数码相机递给白梦蝶，“同学，麻烦你帮我们拍照好吗？”
白梦蝶很是惊叹这女孩子居然随身带着数码相机。
她拿着数码相机喊了两声茄子，拍了照，把相机递了回去。
等两个女生走后，江南就去买早餐了。
陶知云一直盯着他走远，这才问白梦蝶：“听说你和江南是网友？”
“嗯！”白梦蝶大方承认。
“你们曾经相爱过？”陶知云往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紧盯着白梦蝶的反应。
“嗯！”白梦蝶再次大方承认，“不过后来我移情别恋了，喜欢上别的男生了。”
“这样啊。”陶知云眼底那点淡淡的敌意消散了。
她没想到白梦蝶这么坦然，她还以为她会为自己和江南的关系辩解几句。
如果她真的辩解了或者说谎了，说明她在脚踏两只船，同时享受着她男朋友和江南对她的好。
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