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顿了两秒,席世承悠悠笑着问:“那刚才在海里,你怎么亲我了?”
池晚:“……………”
“还亲了两下。”他慢条斯理地补充。
兔子手里的胡萝卜掉了:“草!这俩纸片人,一个比一个有心机啊!”
“小白,你跟谁学的脏话?不学好。”池晚分心戳了戳它毛茸茸的脑袋。
兔子萌哒哒抬头:“我们老大啊。”
池晚:“?”
季修远垂着眼,脸色不太好,握着池晚的手不肯撒,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瞪我干什么呀?”池晚心里虚的一批,表面依旧温婉大方,镇定地抽了抽手,“别这么幼稚行不行?松手。”
季修远头一偏,看向别处,舌尖顶了顶腮帮,不情不愿地松了她的手。
没名没分的,其实也不怎么熟,就打过两次交道,他不知道自己哪门子的飞醋。
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关系亲密,还亲过嘴,他气得脑门子疼。
季修远眉心皱起又散开,手缩回裤兜,沉沉看着她没说话。
看负心渣女的表情,冷漠倔强。又脆弱。
“——世承!在那儿干什么呢?!”一楼溜冰场外的卡座里,一个富二代远远朝他打了个手势。
池晚抽出另一只手,挣脱开席世承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