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墨洗漱好了外卖也到了。

    她一边品着黑咖啡一边开始写剧本。

    可写了一个又一个都逃不过一个情深缘浅的戏码,烦的周京墨想把电脑给扔了。

    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周京墨叹了今天早上的不知道第几口气。

    叹完气的人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杯黑咖啡,苦的她忍不住吐槽,“还是咖啡比较苦……”

    周京墨喝光了咖啡坐在椅子上出神,邮件提示音突然响了。

    周京墨动了动,点开邮件看了内容之后,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什么鬼?”

    邮件是她的一个远房堂姐发给她的,大致意思是她最近要回来X市,想见见周京墨。

    这个远房堂姐叫做丁凡,当年悄悄地拿了自家户口本跟一个秃了脑袋的暴发户领证了,领了证之后就去了沿海,这几年没怎么回来过。

    气的她妈差点跟她断绝母女关系。

    虽然丁凡是周京墨的堂姐,但是年纪却比周京墨大了将近两轮。

    那个年代,在他们那个闭塞的小镇,丁凡的做法是要被邻居不齿会成为别人饭后闲谈的笑饼。

    其实周京墨后来长大一点听她妈妈说起丁凡来挺佩服丁凡的,为了一个男人,形单影只的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邮件里还留了微信,周京墨琢磨,这么多年没联系也不知道丁凡是从哪看见她邮箱的。

    得,总归还是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那摆着,加了微信,周京墨顺手翻了翻,丁凡的朋友圈里全都是孩子,孩子还是孩子。

    偶尔能看到一个男的,头不秃,所以周京墨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当初的那个。

    【凡姐:墨墨!好多年不见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