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然,司卿也注意到了这点。她于是直接道:“阿姨,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不过我想多嘴问一句,晏明煦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严重吗?”
司卿其实刚才就想问的,但她因为不能确定晏母来找她是为什么,因此也就没急着开口,直到现在才问了出来。
“明煦他手上的伤还好,不是很严重。”听到司卿问,晏母先是回答了她的话,然后才下定决心一般再次开口,“小卿,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求你。”
“求我?”司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方的眼神却告诉她这是真的,她于是道,“您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上您的忙。”
晏母这才喝了口水,接着道:“你知道明煦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司卿摇头。
“昨天我注意到的时候,他的袖子上就已经全都是血了,我当时问了,但他不肯说,也不肯去处理伤口,只是固执地要我和他一起去房间。”
晏母深深叹气。
“那些伤是他自己,用水果刀一刀刀割的。”
“……他自己?!”司卿惊住了。
因为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晏明煦要这么做。
晏母却没有直接告诉她原因,而是说了另一番话。
“我和明煦他爸商业联姻,虽然开始没感情,但结婚后也就慢慢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你知道的,晏家有一点儿资产,明煦他爸也时常因为工作上的事在公司待得多一些。尤其是明煦刚出生那几年,他回家的时间很少。明煦四岁快五岁那年,他被人绑架了。”
“绑架??”
晏母点头:“绑了他的人,是明煦他爸爸的秘书。那个女人喜欢老晏很久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听说的,知道了我们是商业联姻,所以一心认定了我和老晏婚姻不幸福。她觉得自己是那个能把老晏从这段婚姻中拯救出来的人,所以时常会缠着老晏。但是老晏从不理会对方,警告了两次之后没用,就直接让人事部辞退了她。”
晏母说,那之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了,很长时间没再出现过。
当她和晏父都把这个人忘了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天晏明煦被不见了,夫妻俩极度焦急,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报警了也还是一样没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