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笑了笑。
当然,廖医生是不以为然的,他崇拜刘牧樵,是崇拜他的外科技术。
他们聊得并不开心。
孙一谷很不理解,安泰医院竟然还有其他医生,刘牧樵的针灸这么厉害,竟然还有人不跟他学针灸。
“廖吉生同学,你会后悔的,你在刘牧樵身边,没有学到他的针灸术,你真的会后悔的。”
他们的聊天很乏味,匆匆吃完夜宵,廖医生借故走了。
他不理解孙一谷这么大的专家,怎么会走火入魔,跑这里来学针灸。
针灸,在道学中是末流的学问,孙一谷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学这门技术。
要是孙一谷来指导安泰医院做肝脏移植,就非常好理解,即便是跟刘牧樵学徒,也好理解,人家是搞真学问的,不在乎名声。
现在却不是这样,是来学一门最不起眼的针灸术。
在安泰医院,针灸没有名气,刘牧樵偶然用一用,也没有听到格外的反响。
廖医生走了。
满腹狐疑地离开了他尊敬的孙教授。
孙教授也在为廖医生感到惋惜,哎,真的愚蠢,刘牧樵这么高深的医术你们不学,还搞什么外科学!
孙一谷又回到了针灸推拿科的示教室,一个只能容纳20个人的小教室,这里有一个大模型,真人大小的经络穴位模型。
他再一次沉浸在中医世界。
“住宿安排好了吗?”秦梅香不得不问一下,孙一谷的行李箱还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