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吕律师,很想冲过去掐死他。
这种冲动很强烈。
当然,刘牧樵是能够自制的,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也就不是他刘牧樵了。
刘牧樵的心智在这一年里变得很强大了,很成熟了,他在这一年里承担了很多成年人才需要承担的压力。
一台台高难度手术,一个个危重病人,这些,对医生来都是压力,都是考
验。
特别是一些紧急情况,譬如心脏骤停,这就不是一个22、23岁少年承担的压力。
但是,刘牧樵面对了很多。
他见证过死亡,见证过大出血,见证过从生到死,也见证过从死到生。
吕律师算什么?
吕律师只算一个甲壳虫。
这个人必须好好教训一次!
“刘博士,你必须有思想准备哟。”廖律师提醒刘牧樵。
“没问题。输了也没关系。”刘牧樵真的不是太担心,不管怎么判决,他还是依然如故治病救人。
程序可以错,救人不会有错。
“我们胜利的机会可能性为零,只是希望别输得太惨就校”罗律师。
姜薇摇了摇头,:“先别下结论太早,我不是太悲观,我有种感觉,我们还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