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升理了理自己的大背头，上了跑车。
湛奇安心了，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她回到凌拓身边拉起他的手：“我饿了，吃饭去。”
凌拓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
“湛奇，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对包包太过分了吗？”
凌拓黑着脸，气压很低。
“我们过分?”
湛奇非常愤怒，她忙了一天，想到凌拓那儿找点安慰，又接受这样质问，她反问道：“我们哪里过分……我们没有拿着枪指着她，她要做些什么，归根到底，还是她想从那些客户的身上得到些什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被打成这样，你们还雪上加霜，你们实在太残忍了。”
湛奇做得过于绝情，凌拓接受不了。
湛奇干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凌医生，世上只有从来只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至于感受，麻烦您问问包包，她在爬上客户大腿的时候，没有想过晋城银行的工作人员，布语集团背后的几万户家庭可能会为了她个人行为付出巨大代价感受？她和有妇之夫滚床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对方妻子的感受。我们残忍?是她根本不值得怜悯。”
湛奇对凌拓很失望，他居然会怜悯一个小三。
湛奇收了收眼底泪，掩饰着猩红的眼眶。
“这件事，你们一点都没错吗？”凌拓继续质问着，他和湛奇之间的气压跌到了冰点。
湛奇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件事本就没有对错，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当初让她入职就是为了吸引那些不正经的男性客户，但做到什么程度，并没有任何人指示她，更没人逼得了她，一切源于她内心的欲望。”
凌拓不明白他心里的小仙女，为什么会如此市俗。
但他还是想再给湛奇一次机会，试图寻找到湛奇一点点善良的影子：“湛奇，如果再来一次，如果是你，你还会把她招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