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欢欣鼓舞地和贪狼玩了一早上,悄悄推开门。
放下的床帐被束起来,青年的半边脸陷在阴影里。
细微的灰尘漂浮在光束里。
阿瓷咽了咽口水。
他往后退了一步。
“嘭!”
乌蒙希斯突然暴起,阿瓷被狠狠按在旁边的墙上。
“嗯!”
阿瓷被摔到了床上。
他穿的衬衣和毛线马甲,乌蒙希斯从来不会给穿他这种衣服,这是他和贪狼一起买的。
“呵,连衣服都换了,他操过你了?”
阿瓷捂住被撞痛的肩膀,惊恐摇头。
“是么?”
阿瓷的衣裤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亮银色的护甲指刀并没有把锋利的刃露出来,但坚硬的金属制物强硬地捅进脆弱的肛口,让人痛苦又难堪。
干涩的甬道很快就见了红。
之前的一切欢欣都是造成现在苦难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