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内流动的这股几乎冰冷且刺骨的灵力根本就不是他的。
这是……怎么回事?
蓬熠再一次调动灵力。
这些灵力虽然冰冷,游走于经脉时却是异常的舒服,就连胸口那种压抑着的痛感都减轻了一些。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遍一遍地任由这些他不熟悉的灵力游走于全身上下。
直到三天之后,蓬熠睁开了眼睛。
这三天,周围异常的安静,除了偶尔有脚步声经过,他再没听到任何对话,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并不是他的灭心殿,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印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纱。
这些白纱轻如薄翼,一看就非常的昂贵,而且白纱上还透着些许灵气。
蓬熠猛地坐直了身体,却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胸口的伤。
他扯开领子,发现胸口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虽然已经结了痂,但依旧很疼。
这伤痕看起来更是异常的熟悉,这根本就是他的本命剑“灭心”留下的痕迹。
这又是怎么回事?
蓬熠捂着胸口,掀开白纱下床。
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脚步一顿。
周围皆是冰花雕塑的东西,白净无暇,白的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他环顾四周,终于在一处角落里看见了一枚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