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包括的。”
阳阳坦诚，这倒让顾衍城对他刮不相看，“不过短短三年，你的成长速度令我意外。”
在那种环境下，需要适者生存，不成长就会被淘汰掉，他想活着，为此他必须跑的比别人快，他身子弱，为了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只能求助于脑子。
阳阳不想去回忆那段生不如死的痛苦时光，可那些记忆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别人触碰到，阳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收回伸向果汁的手，选了那杯白开水，端起，轻抿。
他动作极其优雅，那股清贵好似刻进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他这番模样与温瓃重合在一起，顾衍城略有些失神。
“这家店是由佟经理全权打理的？”
“他和青柠两个一起。”
顾衍城没有隐瞒，阳阳低着头，轻轻摩挲下杯子，“顾叔叔能把店交给他打理，说明是信任他的，一个人能被别人信任，无非就是能力出众和认真负责。佟经理一看就是两者皆占的，一个认真负责的人，在招聘员工方面，多半会亲自面试，兼职的话更需要把关。”
阳阳分析到这里，顾衍城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紧，“不管事情是谁做的，我绝不会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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