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夏晚跟温瓃碰个正着。
夏晚哭的多,眼睛红肿,她为了能给自己消失一上午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她故意没有修饰眼部,她表情不自然的看了温瓃一眼后,双手略有些局促的抓着包低下头,她稍稍沉默了下说:“对不起,温瓃哥,早上在病房内……”
“是我冒犯了。”
冒犯……他们是即将举办婚礼的未婚夫妻,他竟然说冒犯了!
那是陌生或者是不熟的人之间的用词,夏晚的脸上好似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她用力咬着下唇,“是我自取其辱。”
“你这么想,我无话可说。”
温瓃提步,两人擦肩而过时,夏晚扯住温瓃的衣袖,“网上有人说你是为了云溪动用的私人飞机。”
“她是许青川的病人。”
“除此之外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温瓃一张如浸染了世间所有冷意的脸上写满不耐。
“楚楚大了,早熟,我希望你负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不要让她被那些流言蜚语所扰。”夏晚一改早上在病房内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态度强硬。
温瓃拂开夏晚的手,走向不远处的楼梯。
“温瓃哥,算我求你了,医生说楚楚她……”夏晚双腿酸软,可为了让温瓃给她一个承诺,她忍着痛苦,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我知道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我刚才太捉急,没有准确表达清楚我的意思。”
温瓃没有回应,他按了下控制面板,电梯门缓缓打开,温瓃进入电梯。
“温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