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师尊，师尊看着床脚，两人沉默了半晌。
「……师尊，我，」他吞了吞口水。「我可以抱抱你吗？」
宁襄辞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可以。」
他立刻张开双手，小心翼翼围了上去，揽住细瘦的腰。他看着长发束起後，露出的白皙颈子，忍不住又问：「师尊，我可以，亲亲你吗？」
「……嗯。」
他摸着那段弧线，嘴唇贴上发际，沿着那处交界慢慢亲上耳朵。
想再多做些什麽，他不敢不问，毕竟这是清醒的宁襄辞。对方似乎也很紧张，浑身僵硬着。
他忍不住在心中抱怨一把系统，都是些什麽鬼设定，害得他前置步骤，一样都没完成，就直接跃上本垒，才会这麽尴尬。
宁襄辞抬眼看着他，忽然亲上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好似又提醒着他回到淫靡的那一夜──只是此时此刻，心情却大不相同。
「师尊。」
他哑声道。
宁襄辞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平时淡粉色的唇瓣也被啄弄得像染了口脂。他软着身体，任孟斩解下他的腰带。
禁音咒是双向的，里面的声音传不出去，外头也听不见里面。所以现在，这屋里除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外，可以说是安静至极。
宁襄辞看着徒弟动作，忍不住想着，那时候也是这样子麽？
不知道是不是毒物的关系，他对那晚的印象，只剩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唯有肌肤上传来的热度，却是分毫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