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带着进会场去,打个瞌睡的功夫,它就失效了。所以这种不持久的宝贝,还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b较好。可不能养成了习惯,每次都想依赖它。
问题在於,现在,妮娅那丫头,身上也没带着这个。
没有了我的指挥,她独自冲上去,送了人头怎麽办?
瞧见苏哲眉头紧锁的样子,金布利看穿了他的心思,漫不经心的劝诫道:
“有那闲工夫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苏哲埋头思索了三秒,换上了一副笑脸。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他向金布利求情说:
“金老总啊,你看,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大费周章对付我呢?咱不如化g戈为玉帛,多个朋友多条路……”
把脱下来的白手套塞进了他的嘴里,金布利打断了他。
“别费力气。我对你的背景,清楚得很。你以为,十年前的那件事,是谁做的?要不是那个大块头脑袋笨办事不牢靠,当年我就逮住你了。”
苏哲回忆了一下十年前的情况,问金布利:
“麦尔萨斯?就是十年前被我烧成了灰的大个儿头领?他怎麽还活着?”
脸上带着笑意,金布利并没有回答他。
“现在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
把苏哲带到了读取老杰克记忆的C作桥上,金布利指着下方飘着一枚脑子的玻璃罐,告诉他说:
“你不肯说,我也有办法得到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