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讪讪道：“我知道。”
只是他唱乾旦，习惯保持纤瘦，不然上台还没张口，扮相先输人三分，旧时候不比现在，求的是弱风扶柳步步生莲。
瘦了，身段上才弱的起来。
方槐道：“所以才羡慕江先生。”
他用眼神把江秉寒上下扫了一遍，‘吸溜’的口水音做不出来，就干巴巴舔了舔下唇。
江秉寒眉头跳了跳，撇过头。
方槐不知死活，扒在横杆上追问：“我夸江先生这么多，江先生没有奖励的吗？”
江秉寒额发被两指宽的运动发带束上去，灯下皮肤有种玉质的白，显得眉眼格外冷，没看方槐，只道：“你要什么奖励。”
方槐咋舌，真给啊。
方槐试探道：“亲一个？”
江秉寒直接道：“换一个。”
不想关跑步机。
方槐心里松了口气，拿出蛮不讲理的骄横劲：“不亲就不亲，我要生气了。”
他偷偷看江秉寒脸色，江秉寒平静道：“衣服穿好，出去带上门。”
方槐低下头，草，胸口都露出来了。
方槐想给自己一巴掌，又觉得自己干得漂亮，经过客厅时煮饭的阿姨叫住他，告诉他厨房有洗好切好的苹果，方槐拽好领口，说声谢谢，郁卒的端着苹果上楼。
十点多钟准时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破掉的屏幕还没修，有点看不清，就关上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