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悟……很乖。”
诺德轻声说出那句评价。
几乎在说之前就知道会得到什么反应,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乖巧是一个很有倾向性的词。
容易控制,容易利用,容易欺负。
“啊?我??”果然五条悟在一边满脸别扭地张目结舌。
为他那副表情觉得好笑,诺德接着说“虽然看上去很肆意妄为,但不应该看悟表现出什么姿态,而应该看悟实际做了什么事吧。事实上,悟虽然觉得很不爽,却也在乖乖听话。”
五条悟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表态道“那为了维护我的名誉,我明天就去把咒物偷出来。”
“——那个最多只能算上是反抗。”
被评价为“在反抗”的青年不乐意地哼了两声。
想去触摸他,于是那么做了,顺了顺柔软的白发,五条悟一开始象征性地扭过头,但很快扬起脑袋任他安抚。
“如果,”诺德试着委婉地问,“如果我和咒术界的高层产生冲突,悟会介意吗?”
那个问句让五条悟的脸阴下来。
“那群老橘子来烦你了?”年轻的咒术师语气不善地骂了句脏话,“……的。”
应该说,没有。
虽然严格来说,诺德并不能确定是否有。他的电话是严格的白名单制,住所周围布置了驱逐结界,就算有谁来找过他的麻烦,他也可能根本不知道。
但是,那不是他问题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