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以微脑子里全都是赵之盛昨晚说的那些话。
“沈以微，我是你男朋友，不是朋友，记住了吗？”
啊，要疯了。
沈以微走出卧室，赵之盛早已经去医院了。
她的住处距市医院还挺远的，赵之盛早上上班需要很早出门。
沈以微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警局了。
公交车路过市医院时，她想了想，给赵之盛发了一个信息：【晚上你还到我那里去吗？】
赵之盛很快回了她：【去，怎么了？不乐意？】
沈以微：【乐意得很。】
赵之盛放下手机，看着她最后发出来的四个字，隐隐觉得，这四个字，别有用心且不怀好意。
果然。
晚上，赵之盛正在客厅睡觉，刚盖好被子，沈以微就从卧室里出来。
客厅里，只有外头探进来的月光，不亮。
沈以微穿着睡衣，眼底带着一丝丝幽怨，飘到沙发旁边，默默坐下来，无视他已经睁开眼醒了的事实，凑近他耳边，念咒语一般念着：“赵之盛是狗！赵之盛是狗！汪汪汪！赵之盛是狗！”
赵之盛：“…………”没有开口打断她，偏过脸，静静看着。
“赵之盛，你要记住，你是狗！汪汪汪！小狗狗！大狗狗！”
沈以微越凑越近，樱唇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耳廓，软软的，一张一合，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口腔里小舌头上下卷平时发出的细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