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韩英就被谢殷弄起来，穿整齐衣物，被他抱进车里。
手里捂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韩英转向副驾驶小声问。
“这是去哪里啊？”
车轮碾过沥青路面，轻微震动着。
“去看海啊，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是吗？”
韩英疑惑地挠头，“什么时候跟我说过啊？”
车突然停了，韩英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开口的豆浆洒了满裤子。粘糊的感觉很不好，他抬手往车台上摸索，下一刻纸巾就被人拿着送到手里。
“怎么了？”
谢警官捏着纸巾不松手。
“今天是几号？”
他突然询问。
“怎么了，十……三号吧……我听兰兰说的……”
谢警官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豆浆，韩英低下头一心一意地擦着被弄湿的地方。
“没什么，忘了今天是不是要限号。”
谢警官平静地回答。
“韩英，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