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娶。”陆笙勾了勾唇角,看着方嘉圆逐渐消失的笑容,慢慢地用那磁性的声音说:“我嫁啊!”

    方嘉圆听完脸上的红潮更是又深了一层。显然没料到陆笙会如此回答他的,他愣了一下,然后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

    陆笙一脸笑意的走了过去。

    方嘉圆显然心情极好,在沙发上跪坐了起来,陆笙把那个羞涩地快要把头抵到胸口的人环住,然后扬起头吻上了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此刻却如女子一样娇羞的男人。

    陆笙被方嘉圆贴上来的柔软吻住,身子不可遏制地一颤,低低地呻/吟一声,不管几次,方嘉圆的吻总是这么温柔美好,让人沉醉地意乱情迷起来,方嘉圆忍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他,双手也开始回抱住陆笙。

    “似乎该吃饭了,否则要迟到了。”陆笙用绝不同平时清冷的沙哑声音道,然后就干脆的放开了方嘉圆径自朝饭桌走去了。方嘉圆半天没回过神来,身体还在叫嚣着要更多,更多,何况……这种东西怎么说消停就可以消停的。

    出国多年的傅懿最近终于回国了,可他觉得自己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方嘉圆的哮喘平时不是事儿,一发作起来要人命。对花粉纤维之类的都敏感的要命,一感冒就咳上好几个礼拜,只要他一生病,陆笙总是要守着他,与他形影不离。

    每到换季,陆笙比他本人更紧张,出门三层口罩,进门洗两遍手,亲亲之前先漱口。

    傅懿这次来都很无语,好像走进什么戒备森严的秘密实验室,禁止大声说话,以防唾沫星子乱飞。

    “你瞪我干嘛…我真没毛病。”为证明自己没病还摆出立誓的手势。

    他只咳嗽了一声,对面陆笙看自己的眼神瞬间十级戒备,仿佛看见病毒本体坐在这儿,淡淡的说:“我给你换杯热水。”陆笙起身拿走玻璃杯,默默换成了一次性纸杯。

    傅懿把屁股挪向方嘉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签了什么死了之后所有名下财产都归我的授权合同,你还没病呢陆笙就紧张成这副德行,他是不是太针对我了,我这才回来想着有好东西给你,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

    “你谁啊你,值得针对吗?”方嘉圆捏紧牛奶,“你看流感爆发的这两天,谁来找我了,就你个大脑缺硬要这两天来,他还让你进门就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傅懿:“……”多谢你们的面子。

    方嘉圆继续说:“以前我发病住院了两个多月差点咳出肺炎那次,把他给吓到了,所以之后只要提到感冒就很紧张,生怕我再发哮喘。没事你再忍忍,过几天如果我去完电视台还能平安回来,他就放心了。”

    傅懿无语了半天,然后又想起自己来得目的,偷偷摸摸看了一眼陆笙,他还在阳台上打电话,看那架势一日半会应该还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