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屋檐上的南宫陵光对着消失不见的身影瞧了许久,眼神中透着一缕淡淡的关心与爱慕。
......
话说朱雀走后,孟然对着手中的令牌盯了一会儿,想丢又不敢,可拿在手里又着实有些烫手。
思前想后,孟然终是将手中的烫手山芋塞进了怀里。
等孟然将门外四人请进屋子后,樊无忌率先开口问道:“孟小子,你怎么会跟皇.城.司暗影卫的人有牵扯?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孟然苦笑一声,并没有将刚才发生的诡谲事情说出,只是轻声道:“樊三叔说笑了,那位大人只是找我问了件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耿护院接过话茬问道:“可是那枚令牌的事情?”
“恩,我已经还了回去。”孟然不知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只好撒谎道:“那位大人追踪至此,将令牌要回之后便离开了,想来不会再出现了。”
四人皆是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
其实说来好笑,这四人中也就樊无忌的身家最是清白,但他也害怕皇.城.司的那群鹰犬,至于缘由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耿护院自是不必多提,妥妥的朝廷通缉要犯,一旦被人捉拿,想来十死无生。
至于林冲与花荣兄弟,他们在投奔嘉兴知县前,曾是啸傲山林的草寇,在见了皇.城.司暗影卫的人后,自然如那见了猫的老鼠一般,惶惶不安。
孟然道出这番说辞以后,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这番动作被耿护院瞧到了眼里。
耿护院强忍心头的震惊,露了个恍然的神情,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
等花荣、林冲与樊无忌回房休息后,耿护院一脸凝重地看着孟然,沉声问道:“孟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孟然苦涩一笑,并未急着道出事情的真相,而是先去关好门窗。
等孟然回到桌前的事情,他一脸肃穆地伸手入怀,掏出了那枚暗影卫总旗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