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菡烟心是有些木讷的，她死死的攥着被子，一双眸子泛红的盯着顾母，想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那么心狠呢。
纵使她以为她们之间有隔阂，纵使她不喜欢她，可是二十多年呢，怎么也会有些感情的吧。
可是如今才知道，自己的想法真是天真。
顾菡烟啊，怎么到现在都没看清呢。
她蓦地笑了，有点可悲，有点讽刺。
心蜷缩的疼，原来还是有知觉的啊，只是因为疼的习惯了，需要更疼才能感觉到。
顾菡烟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一片锋芒。
顾母此刻是有点害怕顾菡烟的，总觉得她盯着她的眼神，令她寒毛直竖。
“烟烟。”
是谁在叫她呢，顾菡烟看过去，就看到陈晓峰难过又责怪的看着他。
他身边站着顾悠然，此刻见她看向她，冲她勾了勾唇。
那居高临下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模样真是好不痛快。
顾菡烟突然问，“很开心吧？”
所有人觉得此刻顾菡烟很是诡异，浑身的气场让他们不敢放肆去问，屋子里实在安静的可怕。
见她盯着顾悠然问，不由都把视线转了过去。
“姐姐，说什么呢，我……我很难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这样怎么对得起冷少。”顾悠然一脸忧色又局促说道。
楚楚可怜柔弱的模样，当真如受了欺压的小兽一般，让人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