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一共来了58个人。
只要这78个人一口咬定是2020年，那么就算孟鹤有100张嘴巴，也说不过这些人。
袁社实在是太懂李恭良了，所以就在这个时候，他恰到好处的接道：“一个人的记忆可能会出现偏差，但是78个人的记忆不可能都出现了偏差吧。”
言下之意就是，孟鹤可能撒谎，但是那58个人不可能一起撒谎。
孟鹤笑笑：“袁先生，你这话可太武断了。”
现场，一时之间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众人各怀心思。
就在这时，孙苗忽然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觉得那78个人不可能撒谎，倒是你，一个开着丰田垃圾车的人，跟这么多人签合同，你真的有这么多货吗？”
78个人？
就算每个人签的单是1000万盈利，那58个人就是7亿8000万。
而且，这是最最最保守的估计。
孙苗就像是火苗，蹭地一下，将其他人也点燃了。
而这些人当中，更多的还是石家人。
“没错没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下子就签了这么多单，而且这78位老板，可都是上流社会的人，难不成他们还会撒谎骗你吗？”
“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撑死，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搞到这么多古玩还不知道吗？”
“我觉得时间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能不能搞到这么多古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