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纵退让了下，把位置让给冬香，又试图从她手里接过水盆。
“这可不行，”冬香藕臂一摆把水盆左移，轻柔地呼唤起来：“夫子，睡了吗？”
江天纵无奈，配合着大力敲了敲门，没曾想，门一下子开了。
没想到门这么轻易就开了，三人面面相觑
“是夫子特意没栓门罢。”
见没人开口，书香对视上江天纵，嘴里解释着，又是用右肘顶开门，再出声：“夫子，我进来了。”
易小白两人没有跟进，站门口能瞥见夫子确实已经睡下。
待冬香走到近前，看夫子还是刚进门般，蓬头垢面，一身衣衫都没褪下，大力摇晃起夫子。
“夫子，醒醒，您还没洗漱呢。”
被单脏了她可以明天换一床，可夫子明天醒来面对自己一身汗臭和半衣泥垢的话，肯定会不能接受，会坏了一天心情。
“冬香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夫子被冬香摇醒，嗡嗡的声音透着被褥传出，听着有些迷糊，显然这次出门累得不轻。
“申时了，”冬香说着来到脸盆架边，搓洗过手帕，又到递给夫子，让夫子洗脸清醒下。
“我已经吩咐柴火房的送水来了，夫子要洗澡得稍等一会。倒是两位少爷一听您回来了，现在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夫子擦过脸抬头看门外，正对上两双有神的大眼。
抚额，赶忙挥手劝退两人：“你们先回去吧，等我洗漱好，到书房见你们。”
易小白笑盈盈看了看夫子，依言拉走了江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