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不说话。
“你变成和尚化斋，想必国王应该会给你吧，那他对你可有丝毫不好？”
文殊菩萨低头，低诵佛号。
“你一个菩萨，跟当国王的凡人论佛，赢了很骄傲？四大皆空何在？”
文殊菩萨脸上有点红，佛光更盛，遮掩住他的脸色。
“他一个国王，一声令下，血流漂橹，但哪怕生气，也只是泡你在水里三天，何等克制，你反而让这头畜生推他下井，溺死三年？佛曰众生平等全是屁话？”
别说文殊菩萨，就连地上的普通人听到楚辞说的话，也渐渐转变念头，一个接一个从地上爬起来，不再顶礼膜拜，反而生出一丝不满。
“因为不敬佛，所以放纵畜生杀人君，夺其位，祸害国家后宫，还美其名为惩罚，一句水災已满就要一笔勾销？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要不是死撑着面子，文殊菩萨恐怕要掩面逃窜。
“你们以为仙佛高高在上，似乎忘了一件事。”
楚辞双手倒负，一步踏出，冲天气势如龙如蛟，又似一柄宁折不屈的剑，捅破天穹，哪怕文殊菩萨也不敢撄其锋芒。
佛光，消失！
白云，消失！
狂暴席卷的气势捅破云烟，露出朗朗青天。
一抹阳光投射到楚辞身上，飞扬的墨肆意桀骜，淡淡的金色光晕不似文殊菩萨那般高高在上，带着凡人可以触及的温暖，朗声道：
“所谓仙佛，都是人来做！”
一言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