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衍倒是真的接了古装，可处境早和当年不同。
颇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陆老师。”定妆照轮到一直打瞌睡的程璐，她被助理叫醒，睁眼见到身着戏服的陆衍眼睛一亮，“介意跟我拍张合照吗？”
陆衍没有动作，宛若征求意见般望向阮澄。
阮澄愣了下。
击鼓传锅，求助看着陈凝。
陈凝：“……”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她就特别有存在感呢。
程璐将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不动声色掩住讶异，又问：“不可以吗？”
“拍吧。”陈凝做了最终决定，“需要我帮忙吗？”
程璐点头，笑着道谢。
她站在陆衍右手边，保持相当避嫌的距离，比了个土土的剪刀手。
活像个小粉丝。
“尽量不要放在公众平台上。”陈凝语重心长，“为了你好。”
“没事。我不在意，也被骂习惯了。”程璐无所谓的笑笑，“陆老师，很荣幸跟你合作。不知道你还记得北电的程教授吗？他教过你。听说我跟你在同一剧组，特意嘱咐我多请教你。”
陆衍看她一眼，有点惊讶，停顿两秒后道：“谢谢。”
程璐笑笑：“我会转告他的，助理在催我了，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