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战场,小白鸽也是这样,把他深受重伤的身体放在草席上,拴着麻绳拖着他走了好远好远......

    ——“不要绝望!我们都能活下去!一定能活下去!”

    后来营地混乱,他没能找到小白鸽,却找到了那根麻绳,上面浸透了血,也不知那双手现在如何了。

    思绪沉浮间,沈惊觉发麻的指尖收紧,胸口像塞满了棉花窒闷得很。

    很快,急救车赶到,女服务生被送上了车。

    唐俏儿不放心,让林溯陪着去医院看看。

    “姑娘,得亏你做了急救帮我们争取了黄金时间,不然可能患者会有大危险!”医护人员称赞道。

    “举手之劳,人没事就好。”唐俏儿淡淡一笑。

    回到酒店,大堂经理已经做了善后,人群也散了。

    唐俏儿看了眼右腕上深深的牙印与血痕,这才隐隐吃痛,向酒店医务室方向走去。

    “白小小。”

    她心口一揪,刚回身,沈惊觉便已追到她身后,惊人的眉目何其阴郁。

    他们离得太近,喘息相闻。

    是再上前半步,便紧紧贴合的程度。

    唐俏儿恍惚了一下,但马上做出反应,正要向后退步。

    沈惊觉却在这时骤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心急地一拉。

    下一秒,她整个人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就像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