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还紧着给沈惊觉找理由,敛下一缕哀愁,强颜欢笑。

    ——“惊觉是集团总裁,日理万机哪儿有休息的时候呢,情人节总裁也不放假呀。

    而且......惊觉给我准备礼物啦,他有心就行了。”

    ——“唉,丫头,你性子太软太善良了,你得厉害点儿,不然你拉不动惊觉那头倔驴!

    你爷爷我年轻时候跟惊觉脾气差不多,后来你奶奶不是罚我跪搓衣板就是拧我大腿里子,这不,把我驯得那叫一个老实。”

    唐俏儿只是轻笑。

    爷俩赏了会儿雪,沈南淮忽地问:

    ——“丫头,怕冷不?”

    ——“不怕!”

    ——“那走,陪爷爷去看看奶奶。”

    爷爷的眼里流露出唐俏儿一生求而不得的深情,“我去给你奶奶扫扫雪,她怕冷。”

    ......

    “爷爷!我来啦!”

    就像从前一样,唐俏儿刚进门清脆如娇莺般的嗓音就传到了客厅的每一处角落。

    “嫂子!”

    回应她的,竟然是一声同样清甜悦耳的声音,带孩子般青稚的小奶气。

    随即,沈初露推着轮椅,和沈南淮一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