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和二哥,做过的。”

    沈初露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霍如熙猛地怔松住,瞪大眼睛问:“做过......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两年前。”

    沈初露咬住唇,低敛着眉眼轻声道,“两年前的一天夜里,我失眠在家里闲逛,看到嫂子独自一人进了二哥自己的房间。那时候二哥不喜欢嫂子,他们俩很少同床,多数时候都是分房睡的。

    嫂子嫁给二哥的那三年一直过得很苦,我看得出她很爱二哥,但又不敢接近他。只能默默守护在二哥身边,夜深人静趁二哥不在家的时候,她会在二哥的床上躺一会儿,偷偷穿二哥的衬衫,喷二哥的香水,却从来都没让他发现过。

    嫂子真是好爱二哥,爱得好卑微,有时候......连我都替她觉得......心酸。”

    别说她了,连霍如熙听着都觉得难受,为唐俏儿感到不值得。

    世上最痛苦的,可能不是两人相忘于江湖。

    而是你爱惨了的人就近在咫尺,你却永远都得不到他。

    “那天晚上,我看到嫂子进了二哥的房间。没过多久......二哥醉醺醺地回来了,一身酒气,脸好红,像发烧了一样。”

    霍如熙似乎也有点印象了,那天是沈惊觉母亲的忌日,他为了陪他缓解心情,找了一堆酒肉朋友攒了个局。

    那晚异常混乱,沈惊觉喝了不知多少杯,人都喝断片了。

    后来他送他回观潮庄园,是管家给他搀扶进去的,之后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然后呢?”霍如熙忙问。

    “然后......然后二哥回了自己的房间,整整一晚,他和嫂子都没从房间里出来。我又是担心又是好奇,就推门走了进去......

    隔着卧室的门......我听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