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想的人里不包括杨川和裴逸。
裴逸永远都是淡定的样子，好像在他这里人和人之间没有任何区别，他这一点白攸还挺欣赏。
杨川就不同了，他永远厚脸皮。
只见他小跑几步来到白攸身边，“池总是你的男友？看你们很熟。”
“我还以为你跟毕总......”
“杨川。”白攸一声叹息，打断了杨川的话。
杨川瞬间欣喜，这还是白攸今天第一次正面搭理他。
他一脸兴奋的看着白攸，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之前的事是你搞的鬼吧？”说着白攸就扫了赵莎几人一眼。
现场的人里，只有杨川见过她和那位毕总说过话，白攸觉得她被包养的谣言99%和杨川有关。
白攸的意思很明显，杨川秒懂，他结结巴巴道，“怎，怎么可能？”
杨川话音未落，赵莎就狠狠地瞪了杨川一眼，白攸瞬间了然。
“以后别再蹦到我面前。”白攸冷漠开口，“否则，我让你在海市混不下去！”
此时一群人刚好走到饭店门口，杨川脚步一顿面色难看的停在原地，周围一片死寂。
白攸站在人群最前面，她微一回身，朝落后一步的杨川挑了挑眉，“懂？”
这一刻白攸的气场是前所未有的强大，相比起来，刚刚在包间里点赵莎时简直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