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州微愣，眼神变得柔软，说，
“从前是我对你有偏见了，你修复古物的能力非常好，人也很有韧性，所以我……”
他几乎脱口而出他在直播间里给穆婉娇刷礼物的事，
反应过来，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所以你什么？”穆婉娇看着陆简州，淡声追问，眼里是明显怀疑。
她不相信陆简州会真诚地认可她，怀疑他的转折藏着对她的贬低。
“所以，很抱歉，穆小姐。”
听到抱歉这个词从陆简州的嘴里说出，穆婉娇的眼眶瞬间涩痛，眼睛浮起水雾，
她把脸转到另一边，说道：“好了，你走吧！”
她认识陆简州这么多年，印象中，陆简州从来不说抱歉。
今天能跟她说，还真是让她意外。
够了。
陆简州没有动静，她把脸转回来。
陆简州这才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前坐下，“我今天有时间。”
？？
他这是不走了？
穆婉娇正这样想，余光瞥到窗外有一抹黑色的背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