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降魔大圣一连为了三个为什么，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愤怒。
“大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般对他？你说……你说啊！是为了什么狗屁因果天道？还是因为你本身便有私心？荡魔天尊！你这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你不配做我二哥！”
面对三弟的质问与唾骂，荡魔天尊的反应却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平静，只淡淡的问了一句：“骂够了吗？”
“……”
“没骂够的话，就多骂几句吧！如果骂够了，就将往生花给我吧……我不会让你救大哥的！”
那一瞬，在降魔大圣面前，荡魔天尊宛若变了一个人。
以往温润谦和的兄长，在此时此刻，却冰冷得好似一块儿石头……
亲眼看到了荡魔天这般态度，亲耳听到了对方的那一席话，降魔大圣固然早有准备，却也忍不住一阵痛心。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在往后的十万年中，除了对荡魔天尊的恨之外，更有一个疑惑深深的困扰着他。
便是一向尊兄众道的二哥，为何要这么做？
故而此时此刻，比起宣泄心中的愤怒，降魔大圣却更想问荡魔天尊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
荡魔天尊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他却是明白，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往后的数十万年中，他恐怕都要将之埋藏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