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走到老爷子身侧，顾瑾阳看了眼身后单手插兜，定在原地的顾沉舟后，又转过头来。
“八段锦主要是呼吸得跟着动作来，爷爷也不是专业的，只是因着有兴趣，便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小打小闹还能拿得出手。”
池岁笑着点了下头，“那爷爷，我跟着您学。”
顾瑾阳诶了一声，就开始了。
顾沉舟看着两人并排站着，池岁眼神时不时看向老爷子，动作偶尔会有点笨拙的可爱，肢体看着似乎不太协调。
这一刻，他是真的确认了，她确实体育不好。
莫名的，他拿出了手机对着两人的身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切换到了微信，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
G：『照片x1』。
他没有配任何文案，发送成功后，他就关掉了手机，视线重新回到前面两人身上。
“深呼吸，放轻松。”
“吸气，呼气，双手握拳，向下，头微微向左转，眼睛看向拳头，对，”
“……”
顾瑾阳语速缓慢，他说一个动作，就会看一眼池岁，确认她跟上后，才继续。
好一会儿后，老爷子才站直身体，呼出了一口浊气。
“岁岁，你觉得怎么样？”
池岁咽了下口水，“爷爷，这不跑不跳的，没想到还挺难。我都不太跟得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