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疼得眼前发黑,后退拧眉,有些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池昼及时用力推开她,这一拳会落在她胸口,打断肋骨、击伤内脏,代价是他承受了对方突如其来的一脚。

    应珣一个侧翻上了台,心惊胆战,拼尽全力上前,总算抢先池昼一步搀扶住几欲倒下的稚宁。

    “稚宁!你怎么样?”他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生怕稚宁有任何差池。

    谁知稚宁站稳后,甩开应珣搀扶的手,转而奔向再度倒地的池昼。

    “池昼!”

    着急到忘记了疼痛,不管不顾跑过去。

    池昼伤势远比稚宁严重,已经处在昏厥的边缘,他硬撑尝试几次才站稳,紧张恐惧有过之无不及。

    “他碰到你哪了!我看看!”

    “我没事,我不疼,池昼,他刚才踢到你了是不是!”

    应珣虚僵着手,被隔离在两人之外。

    他的怀抱是空的,眼睛望着离他远去的女孩对另一个男人嘘寒问暖,痛色与妒火疯狂燃烧。

    拳馆老板在台下望着收了攻势的对手,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敢直言当众透露今天这事和薄瑾屹有关,就连稚宁也没说,说了无异于正面应战,再无回旋余地,只能暗暗阐明稚宁的身份。

    幸好,幸好!

    关于稚宁,闹事这群人没见过她的模样,可‘稚宁’这名字却如雷贯耳。

    稚宁……薄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