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脸没再说话,不容拒绝脱下稚宁的高跟鞋。
一只脱完,又换另一只。
期间无论稚宁怎样挣扎解释她没事,他都没搭话。
直至检查完,确定无碍,才沉声说:“下次再问你伤了哪,如实告诉我,我是你的未婚夫,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你可以相信我。”
稚宁想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不是了。
按照原文剧情线,最迟来年开春,她假千金的身份就会曝光,到时他就会察觉她对他再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一脚把她踢开。
而经他手散布出去的婚礼消息,日期定在年底。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她结婚的。
在这之前,他必定会甩开她,甚至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有了计划。
怎么会有人把骗人的违心话说得这么真挚呢?
良心不会痛吗?
但仔细想想,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睁眼说瞎话,为了活命假装爱他?
稚宁心里平衡了些许。
而很快,稚宁就再没心思多想。
应珣不止手大,轻轻松松就能圈住她的脚踝,劲也很大,经他手揉捏的肌肉,酸胀到爆炸。
莹白小巧的脚趾无措蜷缩起来,尖细的呻吟声引得应珣抬头看她。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再小的声音,也会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