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畅啊，恭喜啊，第一次来参加李曼养猪大会，就夺得了十大猪王的冠军！”
“真给老师长脸，给农大师生长脸，给我们中国养猪界的诸多同仁们，长脸！”
王陵海看着顾畅，高兴的说道。
“哈哈哈哈，还是老师您教的好！”顾畅笑道。
“没有您的发掘，您的细心教导，怎么可能有我的今天呢？要我说，这军功章，有你的一半……”
王陵海和顾畅的一唱一和，让一旁的许乐听的直翻白眼！
这一老一少，都是个爱吹牛皮，互相捧臭脚的虚伪的家伙！
自己这个老师王陵海，年纪大了，要钱，钱不缺；要名，行业内数一数二的存在，国内没几个比他地位还高了！
无欲无求，平常也没啥爱好，就喜欢吹个牛皮！
顾畅更别提了，完全继承了王陵海吹牛皮的精髓！
这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喜欢的就是商业互吹！
平常顾畅跟王献业在一起的时候，那两个人简直是鸡找鸡，鸭找鸭，绝对是商业互吹界的标杆！
……
闲聊了几句后，王陵海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畅啊，下午养猪经验交流分享大会，发言稿准备的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顿时顾畅和许乐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