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薛玉凝觉得自己什么破事都能遇到。
“很有可能是南广河运把头,白无双。”冷月落猜测。
薛玉凝意外:“女把头?”
“不可能。”施若男直接把一边否认。
薛玉凝看向施若男。
“白无双是个狠人,出名有快十年了,听说当初为了争码头她手持双刀杀的河水都是红的,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施若男分析。
冷月落没有搭理她。
冷月落也只是怀疑是白无双,没有说真是白无双。
“杀的河水都是红的朝廷不管吗?”薛玉凝看着施若男。
“你怎么什么事都依靠朝廷?”施若男不解的看着薛玉凝“这种帮派之争,还有江湖上的厮杀,只要不关系到朝廷,朝廷一般不会过问。”
薛玉凝……
“朝廷不可能什么事都管。”施若男再次提示。
薛玉凝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了,虽然是个社畜,那也是有人负责她生命安全的社畜。
“只是她怎么来京城了?一个人,还受这么重的伤。”施若男狐疑。
一直到天亮,苗家朗才把银针都拔出来,又查了一下脉象,虽然还是气若游丝,但是已经平稳了。
“回去好好养着。”苗家朗疲惫的说。
“那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薛玉凝看白无双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